本該是很有感觸的一次,我卻出奇的冷靜。
是我太冷血?還是我習慣性抽離?我不知道。
7月份的「轉譯醫學」把我搞得心力交瘁,
才休息一個禮拜,詠嘆排練就已經開始。
一直持續到8月底。
很多人累到快攤,我自己覺得還好。
可能跟我之前有過1天一場連四天的紀錄,這次5場兩個禮拜我覺得我沒有很累。
這次音樂會莫名其妙的成了cymbal man,有參與到的曲子有一半以上都在打鈸。
芬蘭頌、海之森、七夕…
好像鈸最累的幾首都在我這裡,讓我有些無言。
也讓我的耳朵吃盡苦頭。
排練前幾天,每天都處在耳鳴頭痛的狀態,直到買了耳塞。
這次演出,住在樂團,讓我看到一些人的真面目。
有些人不是白目,而是還沒長大,還不懂得怎麼去應對,
在不合時宜的場合說出不合適的話或是動作,才會被當成白目。
他們的本性比較接近蠢潔與直接。
這次,我看到了一些我覺得不是挺好的現象開始在這出現。
沒錯,人多嘴雜,小團體免不了。
但鬧到耳語滿天飛,見面卻仍然笑嘻嘻,這我無法接受。
這樣的生活,不嫌太虛偽了嗎?
非得用這樣的方式去維繫這個團體嗎?
從我06年第一次跟公演到現在,整個樂團正在慢慢質變。
變成怎樣我不會形容,也不能判斷好或不好,但這種質變讓我不是很舒服。
或許是我太好用,也或許是我閒不下,
每次到最後我總是跳進去行政體系中做些什麼。
感覺,我好像一直沒有真正做個演出者過。
明年,我想嘗試看看不演出,做個全職的舞台監督。
一方面把從05年開始累積的後場經驗重新抓回來,另一方面我要休息。
最後,我真的很弱,我也真的很低調,請讓我保持我的低調。
我想高調的時候我一定會站出來,但現階段時機還沒到。
不要急著把我推銷出去,也不要挖好坑給我跳。
我不擅於拒絕,但擺爛我是專門。
從現在開始,嘗試忘掉腦袋裡的一些東西,讓自己不好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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